《笔走龙蛇》韩学年 中国的传统盆景艺术在近代曾遭受沉寂和冲击,以至于显得颓败下落。从20世纪80年代举办的盆景展览来看,优秀的作品并不多见。在展品中,不乏荒芜的原生态盆景和枯朽的老根,还展出了一部分以传统手法为代表的作品(虽然此类作品的定位可能并不准确)。 《入云》真柏 赵庆泉 直至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一些对盆景艺术有深思熟虑的艺术家,通过对中国盆景传统与流派的反思,同时考虑到日本盆景的迅速崛起,最终形成了独特的创作理念。正是这等理念的产生,逐渐催生出经过时间沉淀而相对成熟的作品,此类作品的出现,激发了人们对盆景精品的认识,对后续盆景创作有着重要的指导意义。 《生死恋》吴成发 让我们以冷静的态度回顾一下我们的盆景创作历程,那些还有能力触动我们,甚至在我们思想中依然活灵活现的作品,实在是太少了。也许我们的评价标准并不完全准确,但我们确实需要用现在的审美观来重新审视现有的和曾经的著名作品。我们既不能也不应该否定它们的历史价值,但这种反思对当前和未来的盆景创作,特别是精品盆景的创作,是有借鉴意义的。 ▲王恒亮真柏盆景《君子好逑》 审视我们在全国级演出中的获奖作品,存在的问题是,不一定所有作品都符合我们的推广追求,或者说,都值得我们投入时间去深入研究。那些已经从记忆中消失的作品自然无需再提,而对于那些由于特别的历史原因残留在记忆中的部分作品,剔除之后,从艺术角度来看,我们今天依然有多少作品可以欣赏?它们应该是我们需要深入思考的关键点,寻找它们之所以流传下来的原因,就找到了创作的方向。令人遗憾的是,甚至有一些盆景艺术大师在辛勤工作了一生后,仍然不能为后世留下一些有模仿价值的作品。如果一个国家级的大师不能留下几件,甚至一件有可能影响当代(我们暂且不考虑历史)的作品,他如何能与大师的称号相符合。 ▲《乌龙摆尾》 张新平作品 关于松柏盆景的创作、舍利干的制作以及从日本盆景艺术中吸取经验等议题,我们无需过度反应或否定其存在。否视这些现象,无疑是狭隘和无知的体现,至少也反映出对本民族文化的不自信。具备一定文化素养的人都能理解,中国传统文化具有强大的整合与过滤功能,同样,我们应该相信我们的盆景艺术家具备的审美能力。中国人骨子里的文化涵养决定了自身的作品并非他人作品的复制体,反倒是将精力投入到创作出优秀作品上,将是非常有价值的。 ▲张志刚黑松盆景《苍松迎客》 您将在未来的某个时刻理解,并不是所有的松柏盆景都完美无瑕。这些盆景也会经历我们曾经制作的杂木盆景一样的优胜劣汰过程。在前期,侧柏盆景被大面积的淘汰,我怀疑是否已经有人正在尝试弥补这个缺陷。对于技术的学习和掌握过程,我们必须经历。如果不敢面对现在的挑战,就永远无法走向未来。 ▲ 鲍世骐藏品 一批具有强大经济实力的企业家进入盆景行业,对盆景世界产生重大影响。使我们对他们产生关注的首要因素并非他们的盆景艺术,而是他们作为企业家的身份以及他们的经济力量。他们有能力邀请国内外的盆景艺术大师到自己的园林进行创作交流,他们也可以带领中国的盆景艺术家到国外的盆景发达地区进行参观和学习。这些举措都体现了他们对盆景的热爱以及对盆景事业的高度热忱。这种情感和行动无疑也为中国的盆景事业做出了贡献。无论他们以收藏家还是创作者的身份参与,都将成为推动中国盆景事业发展的重要力量,成为中国盆景事业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 三角枫 雷天舟 提及企业家,倘若提到购买盆景的话题,往往引起大家的敏感关注。然而,最触动我的企业家言论便是,他们会自豪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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